在电影官方账号的留言中,网友关于境外诈骗的真实讨论也时常出现与家人、朋友相关的评论内容:“我发小就是被诈骗了,缓了很久都没有走出来。”“我小姨到现在也没有回来,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”“谁可以救救我的孩子,我已经16年没有见过他了。”这些评论背后是一个个真实的被网络诈骗影响的家庭,是比电影更加令人唏嘘的现实。艺术形象的魅力来自于真实立体,过度追求正面人物完美无缺,会让人物扁平化,变成一种符号化的存在。人性幽微,善恶并存,就像《他是谁》中的卫国平一样,即使一个追求无私的人,也会有私心,甚至还会生出不自知的“恶意”,直面人心的呈现会让角色魅力大增,卫国平的“不完美”反而让人物独具光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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