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片摒弃宏大叙事,以小人物切入大时代,用苏凡的成长轨迹映射大青山突围的血与泪。这些出生在峥嵘岁月的年轻人,以少年特有的赤子之心在师长、亲友和环境的影响之下接受着独特的战争成年礼,逐渐在战火中燃尽人性的缺陷,重生为人格高尚的大写的人。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