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咒》号称是去年年度四大恐怖片的收尾之作,前三部分别是《灵媒》、《南巫》、《哭悲》。作为一部终结者,作为一部收尾作品,《咒》的迟迟不上映更是吊足了观众们的胃口,大家对于这部收尾作品自然抱着一种特殊的期待,期待本片能带给观众们更多的惊喜,期待着本片能让习惯恐怖片的观众过足了瘾,然而,正如上文提到的那样,希望多大,失望就有多大。不能说《咒》不好,但没有大家期望的那么高,就如同我都准备好了,你就给我来这个!当然,这就是过度宣传的反作用力。主创人员自然不能脱逃。除却哲学化的态度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。“铿锵”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,而“浪漫”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。福柯在《规训与惩罚》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,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,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,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,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。尽管,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“伪命题”,但对于观众而言,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,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。在某种意义上,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“把自己作为方法”的具体实践:疯癫者——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,自然也获得了宽恕、接纳、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。引领者——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,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式的黑色幽默。此外,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,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,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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